患者姓名:何xx 性别:女 出生日期:1976.9.13
就诊日期:2019.4.10 复诊 发病节气:清明
主诉:确诊外周T细胞淋巴瘤7月余,返院治疗。
现病史:患者因“反复胸背部、双下肋疼痛2月”于2018-08-16至2018-09-22在我院血液科治疗,16/8血分析:白细胞总数3.37×10e9/L,中性粒细胞百分数80.4%,淋巴细胞总数0.38×10e9/L,血红蛋白量130g/L,血小板总数127×10e9/L。血β2微球蛋白:3047.8μg/L。体液免疫功能六项:总免疫球蛋白E 786ng/mL。血清免疫固定电泳:未见异常单克隆免疫球蛋白区带。彩超常规检查:右侧胸腔包裹性低回声,考虑少量包裹性积液并机化。18/8胸部CT:1.右胸椎旁及背侧胸膜面肿块,侵犯椎间孔、椎管及肋间肌,考虑淋巴瘤可能性大,鉴别恶性间皮瘤等,建议穿刺活检。2.右下肺门、纵隔及双腋下多发淋巴结肿大,脾脏占位,考虑淋巴瘤与转移瘤鉴别。19/8骨髓涂片:大致正常骨髓。骨髓活检:骨髓造血功能基本正常。20/8淋巴结活检:符合(腹股沟淋巴结)外周非特殊类型T细胞淋巴瘤改变。诊断明确为“外周T淋巴细胞瘤(非特殊型)”。分别于2018-08-28(Gemox方案化疗)、2018-10-10(Gemox方案化疗)、2018-11-20(Gemox+左旋门冬酰胺酶化疗)、2018-12-31(Gemox+门冬酰胺酶方案化疗)、2019-02-04(门冬酰胺酶+Gemox方案化疗)2019-3-9(Gemox+培门冬酶方案化疗),共行六次化疗,今返院治疗,门诊拟“外周T细胞淋巴瘤”收入院。入院症见:患者神清,精神可,全身稍疲倦乏力,无发热恶寒,无咳嗽咳痰,全身无骨痛,无头晕头痛,无胸闷心悸,无腹痛腹泻,皮肤无瘀斑瘀点,纳可,眠差,二便正常。近期体重无明显变化。
既往史:5年前行宫内节育环置入术,自诉术后月经量增多;2018-09-11沙门菌乙型副伤寒病史。否认肝炎、结核等传染病病史,否认高血压、冠心病、糖尿病等慢性疾病病史,否认其他手术、外伤史,否认输血史,预防接种史不详。
过敏史:否认食物、药物过敏史。
体格检查:呼吸20次/分、脉搏85次/分、体温36.5℃、大便1次。腹平坦,无腹壁静脉曲张,腹部柔软,无压痛、反跳痛,腹部无包块。肝脏肋下未触及,脾脏肋下未触及,Murphy氏征阴性,肝区无叩击痛,肾区无叩击痛,无移动性浊音。肠鸣音未闻及异常,4次/分。肛门生殖器未查。脊柱正常生理弯曲,四肢活动自如,无畸形、下肢静脉曲张、杵状指(趾),关节未见异常,双下肢无浮肿。四肢肌力、肌张力正常,生理反射正常,病理反射未引出。
辅助检查:2019-4-10血液分析示:血红蛋白量126g/L、血小板总数99×1.0E+9/L、红细胞总数4.32×1.0E+12/L、白细胞总数5.47×1.0E+9/L。血浆D-二聚体661ng/ml。感染八项示:乙肝病毒表面抗体432.76mIU/ml。
中医诊断:恶核
证候诊断:热毒血瘀
西医诊断:外周T细胞淋巴瘤(非特殊型)
治法:以清热解毒,补益肝肾为法
处方:熟党参30g 白术15g 茯苓15g 炙甘草6g
竹茹15g 陈皮10g 枳壳10g 首乌藤15g
炒酸枣仁15g 制远志10g 川芎10g
共3剂(14/4-16/4),日1剂,水煎至250ml,饭后温服。
按语:四诊合参,本病属于祖国医学的“恶核”,证属“热毒血瘀证”。缘患者平素素体蕴热,或饮食失节,过食肥甘,或情志不遂、郁而化火,热邪久郁,火盛则灼伤阴血,气血瘀滞,脾虚则痰湿内阻,故见疲倦乏力,日久而化生积块,痰瘀毒滞,瘀毒蕴结,发为本病。舌淡暗,苔薄白,脉弦细为本病之征象。总之,本病为本虚实夹杂之证,积极治疗,预后一般。